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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寰宇一巴掌出去,把她的手轻轻拍走,飞快地道:“别碰,有毒。”

又马上远离了一些,免得秦怀安像昨夜那样得寸进尺、没完没了,段寰宇走开足足三步才解释说:

“沾染过蛊毒的被褥,都要直接烧掉的。”

秦怀安看了眼账内,恍然道:“怪不得,昨天的野鸟游泳图案换了。”

“鸳鸯戏水,”段寰宇没好气地说着,又从抽屉中取出一盒子鱼膘衣,见秦怀安好奇地走过来观望,段寰宇一边穿上鱼膘衣,一边道:“今天太医给我的,用来防毒。”

第一次秦怀安没沾到中毒,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为了长久的享乐,免得秦怀安中了与他相同的蛊毒,他以后会注意一些。

又见秦怀安伸手过来,段寰宇又拍掉了她的手,再度重复:“别碰、或许有毒。”

鱼膘衣不渗水,但或许会渗毒。

太医们对蛊毒一窍不通,鱼膘衣只是一重防备而已。

第二重防备,是段寰宇又给自己绕上了厚厚的麻布。

刚绕好,他的下颚被秦怀安捏住,下巴被抬起,一个热辣烈性的吻铺天盖地的盖了下来。

秦怀安啃咬着他发紫的唇,不吝赞美:“你真可爱。”

段寰宇狠狠呼吸着,用眼神表达着疑惑:?

秦怀安都差点握不住麻布,不禁失笑道:“我不怕中毒。”

她浑身流淌着龙舌兰信息素,什么虫的毒不能解?

此时秦怀安一笑,狠狠呼吸的段寰宇得以被放开,他慢慢地调整着呼吸,接着“啧”了一声,挑起英挺的眉:

“牡丹花下死,当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