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有个猜测, 秦姑娘之所以没染蛊虫, 而陛下感觉变好,都是因为随身带着药粉的关系。”
他们太医院正打算研究药粉,多做试验,以寻求解决方案。
可惜药粉只能驱虫,不能祛毒,段寰宇中毒已深,对自身的情况不抱有什么希望。
也应是时候准备过继宗室子了。
宗室子弟、监生都在国子监就读,不过段寰宇以往从未加以关注,现在左右无事,便命人先取资料来看看。
然后,段寰宇脸色微沉:“怎么,如今的宗室子弟,都如此不求上进?”
不求上进的说法,还是往好里说!
他们不是斗鸡斗蛐蛐吃席看戏,就是跟着左相的草包儿子留连青楼!
段寰宇狠狠地把卷宗砸在地上,怒其不争!
但他很快也想到,能活到现在的宗室子弟,可根本不敢争。
一来,他们荣华富贵,不需要争,就能快快乐乐的吃喝玩乐。
二来,大家根本不知道他命不久矣的事,连他的脸容都不敢抬头细看,认为他年富力强,又是逼宫的狠人,圈禁众多兄弟,宗室又哪里敢出头。
可段寰宇依旧生气。
那些与宗室子弟,享受着皇室的庇荫,就没一个想着为朝廷办事,没一个想着向他效忠,连一个女子都不如!
秦怀安一介异族女子,都怀孕了,夜里已经如此卖力,白日还为将士遗孀奔波劳累。
而且,他登基三年,中毒三年。
那些宗室子弟,却吃喝玩乐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