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安挑眉问:“哦?”
段寰宇撑起身子,双手在秦怀安的颈肩间揉捏讨好,语气充满委屈:
“你觉得,因为相貌,杜侍郎想用你、想用那些女奴来讨好我?可你想想,如果我有这份心思,他直接送人,我不就笑纳了,他又何须给你我下药!”
“总共下了四处猛药!你可有印象?”
“我当时中招后识破了烛火、熏香、茶水三处布置,第四处,是后来查案才知晓的流心点心,流心微苦,含猛药。”
秦怀安松了松颈肩,缓慢地道:“你说得也不无道理。”
段寰宇双手没停:“自然!”
“总之,我当日是不愿的,却中了药。你一个女子无端失了清白,我总不好呵责于你,想纳你,你却不愿。”
秦怀安垂眸盯着他的手:“那你为何而心虚?”
段寰宇:“……”
段寰宇拇指用力按下去,嗓音低柔又沙哑:
“这算什么心虚?这是今天你伺候得好——我错了,你与我一更一回,十分辛苦,还要与那些客人迎来送往,你不累?”
“你都坐过来让我捏肩,我难道还能不体贴你的辛苦?”
他的声音越凑越近。
灼热的呼吸也越来越近,妖异的紫唇送到秦怀安一寸之外,又缓缓试探着靠近。
试探秦怀安究竟信他没有。
可秦怀安抬起袖子,挡住他的唇,又开始好奇地提问:
“戚少将军夫人让我远离包公子,可他是唯一没被套麻袋揍的一个,你说这是为何?”
段寰宇:“……”
段寰宇并未作罢,继续凑近,亲了亲她的袖子,然后赶紧给包敢当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