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亲了下周睽的嘴唇,周睽按在他背后的手一下子收紧,将他整个人往怀里带。
澹宁发出含混的鼻音,挣了一下,对方却根本不容他这么干,直接将他压到墙上亲吻了起来。
澹宁其实也很喜欢,对这种事,他最多只会在事后抱怨一句嘴唇都肿了、压得他胳膊酸之类的话。
“还不是你自找的,”周睽呼吸不稳地笑骂,“我可没说要这个。”
澹宁没开口地哼了哼,他和周睽挤在同一张交椅里。这种椅子很宽大,但两个人还是太挤了,为此他不得不半个身子坐在周睽大腿上。
周睽的另半边身子被扶手硌得想必也不太舒服,但他还是甘之如饴地抓着澹宁的手,用嘴唇啄吻着他的侧颈。
很多时候,周睽在这方面比显得澹宁还要冷静自持。只要澹宁不主动招惹,他就能很好地克制住自己,将一切埋藏在不动如山的平淡外表之下。
只是认识一百年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让澹宁明白周睽绝不可能仅是这样,静水流深,他想的要比大多数人更多、看得也更远。
而周睽最近在他面前越来越懒得掩饰,已经让澹宁开始怀疑,之前朔日灌酒时周睽的企图到底是什么……
“你真好看,”周睽突然说,他抓起澹宁的手,心不在焉地把玩,“以后晚上搬来我这里住吧。”
“好啊。”澹宁下意识答道,他和周睽一样心不在焉,还在纠结上个朔日被灌酒的问题……
澹宁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直起身子,一脸震惊地望向周睽:“你说什么?”
周睽微笑着从容把他按回来,哪还有一点儿心不在焉的样子。
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