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是找过……?”曲挽香不解问题为什么回到了自己身上,“但她一直说,我是她的姐姐……很多话我听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少听她放屁。”
曲挽香更疑惑了,“你们果然闹别扭了吗?”
这回换晏铮不懂了,“闹什么别扭?”
“她……不是你的妻室吗?”
曲挽香时不时会想起这个问题。
晏铮是有家室的人,他为何对自己这样的陌生人如此关心?难道还能像话本子里那样,对她一见钟情要纳她做妾?
曲挽香想想就忍不住笑,她是殿下的人,她只爱殿下。
殿下那时就是这样说的。
“你说谁是我的妻室?”晏铮听罢却反问。
“就是和你一起的曲姑娘呀。”曲挽香不明白这人怎么会连自己的妻室都不认识,莫非这也是闹别扭的一种?
“谁告诉你的?”晏铮没有发怒,亦不作解释,只是笑了声问她,声音里没有笑意,“这话你跟她说过了?她没否认?”
曲挽香不大记得了,还未说话,头顶传来一道尖锐的鹰鸣声。
晏铮一扯缰绳停下马车,一只傲然的苍鹰落下来站在他手臂上。
“十七爷!”
两个身着甲胄的陌生男人随之策马而来。
“哎哟,爷,可算让我们找着你了。”
他们很快来到跟前,晏铮漫不经心应了声,一瞥车内的曲挽香,道:“别的一会再说。”他晃了晃手上的链子,“把这个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