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刀伤确实是我杀宗涣时所受,但不是为你,是为了重屿!
宗涣背叛重屿,还妄图拉拢我对付重屿,我才会杀了他,永除后患!
至于腹部的伤,是我在救辛画时,不慎被一个臭道士所伤!
这些都与你无关!”
不论阚羽萱怎么解释那些伤疤,白丘都有另一套解释,似乎他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全都变成了他和别人的经历!
“那你身上的那些痕迹呢?!
那些你又怎么解释?!”
阚羽萱着急上火地咆哮道。
“那些痕迹?!”
显然,白丘并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哪些痕迹。
“你不知道对吧?!”
阚羽萱随即跑去梳妆桌前拿来了铜镜,塞到白丘的手里:
“你扯开你的衣领自己好好看看!
你的身上还留着我们昨日恩爱的证据!
你的记忆可以消失,你可以忘记我们一起经历的事情,你可以说那些证据容易造假,但是这些烙印你又怎么解释!
你身上这些深浅不一,新旧不一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
白丘扯开衣领一看,确实有许多痕迹,但他蹙眉苦想,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身上这些痕迹到底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