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跟在白泽一旁的谷申,想起了白泽确实撞倒过阚羽萱好几次,便是低头克制地偷笑了一声。
“……三番两次?”
白泽虽然对阚羽萱有情,但已记不起从前的事,他瞟了一眼旁边偷笑的谷申,汗颜地故作好奇了这句。
“算了!你当我刚刚没睡醒,都是胡说八道!
你怎么这么早就到雪院来了?”
阚羽萱闻言才又想起白泽服了忘情药,便是赶忙转了话茬。
近来,白献与雪衣重修旧好,白献便是夜夜宿在了雪院,而白泽从前至今一直都保持着每日早起就向父母请安的习惯,所以他最近早上便是都要来雪院的。
之前,阚羽萱都爱睡懒觉,自是不可能遇见白泽来雪院请安。
而最近阚羽萱虽配合早起晨练,但晨练过后,白丘一般也会觉得过意不去地让她回屋再补个回笼觉,白丘像今日这样让她这么早来雪院接白羽,确实还是第一次的,故而,她这也是第一次在雪院遇到白泽。
“我看你这模样也确实像梦游。
不过,此刻已是不早了,你看这天都什么时辰了,我自是来向父亲请安的。”
白泽见阚羽萱脸上写满了困倦,又是一脸的不耐烦,便知她语气中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怨气是起床气。
但白泽素来不爱惯着别人,虽知她是在发起床气,也还是很平淡地揶揄回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