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企图,我只是看你喝得这么醉,又自己一个人,怕你会发生意外,担心你才跟着你的!”
阚羽萱一脸真诚地回答着,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白丘还是个叛逆到离家出走,又十分缺乏安全感的少年,才会一直这样质疑她的用心。
“呵!你这话听着可真是好笑!
我一个妖,在这凡间,有什么可担心的?”
白丘冷笑一声,可这话里不仅有质疑,还有一种孤独的味道。
阚羽萱察觉到白丘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孤独感,心中不免又泛酸了起来:
“谁说没什么可担心的?
这凡间的人心一点都不比妖简单,否则你今夜也不会为那个人买醉了不是吗?”
但阚羽萱这话不仅没有安抚到白丘,反而激得白丘更加悲愤地用无生弹开了她,反驳道:
“你知道什么!她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她屈居人下,受制于人,她一定是被迫的!”
“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