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探查他的身体,那颗种子已然没有一点踪影。”陆肖看着两人,虽没有责怪之意,但其中的冷冽还是能感觉到。
容止言在心底暗暗骂着谢墨,关键时刻总是没有人影,“陆掌门。”
陆肖视线看向容止言,“请说。”
陆肖掌管天平派十八年,早已有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加上他本身冷淡自持,除了谢墨,其他人跟他总是有一层距离感,就算是跟天平派交好的容止言也不例外。
现在陆肖神色清淡,俊眉微拢,容止言更觉得有一层厚重的距离。“陆掌门,这事我知道,”
闻言,陆肖眉毛更往里拢了拢,淡薄的眼皮瞥了眼容止言。
“我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容止言快速把话说完,“只要能确认种子真的消失了,那这事就算结束了。”两人每年总要见那么些日子,谢墨会怎么瞎编容止言大概能猜个七七八八,这次很凑巧又被他猜对了。
“如何能确定种子是真的彻底消失了?”陆肖问。
“再观察一个月。”寒暑在旁边开口道,“只要再过一个月,这颗种子还是悄无声息,那我觉得这事可能就真的结束了。”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十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