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言根本没有下毒哪来什么解药,而且现在看寒暑这么深信不疑,容止言已经打算用此事作为筹码换回水天南的解药,所以容止言根本不可能现在给。

“你要解药也可以,我们交换。”容止言说,“用你的命去换水天南的命,我觉得这笔交易很划算。”

“水天南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你用他的命跟我的命相提并论?”寒暑冷了脸,神情已经很难看。

“你要提鞋的,等水天南醒了,我让他给你多找几个,每天换着用。”容止言也不爽道,“谢墨在哪里,以及水天南的解药,缺一不可。然后我就给你解药。”

寒暑最终看了看容止言,然后道:“是谢墨自己来找的我。”

“怎么可能?”容止言根本不信,跟寒暑在见到谢墨时的表情如出一辙,寒暑怎么也没想到谢墨会来找自己。

“他找你干什么?杀你吗?”这是容止言唯一能想到的合理理由,黑袍跟寒暑拖不了关系,因为黑袍海域及天平派受到如此重创,特别是陆肖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偏偏黑袍又死得如此让人猝不及防,太多的事夹杂在里面让人看不清楚。

“他不是来杀我的,反而相反,他是来求我的。”寒暑轻飘飘道,“枯木逢春这种禁术好在是陆肖用了,不然换了任何一个人都留不下最后那口气。”

寒暑当时听到谢墨说到枯木逢春的时候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好好想了一下才想明白其中的事。

枯木逢春的凶险远不是寻常危险可比,用的不对,那条命等于也就没了。寒暑还记得当时谢墨看着他的神情,那神情就像是在说求你把人救回来,我去,让我去死。

而且谢墨还跟他说,只要有解药,之前的事他都不可以不管,至少天平派再也不会为难他玄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