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和陆肖在一旁都没说话,这一杯喜酒基本没有他们的份了。谢墨朝容止言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黑袍此时正在无限膨胀,这是寒暑的机会。”
“那你们呢?”容止言脱口问出。
“我们跟他有血海深仇。”谢墨说。
寒暑已经转身朝前走去,三人去了寒暑交代的一处可靠之地,院内种着各种毒花毒草,若是没有容止言,这一处还真没法踏入。
容止言解决了各种毒花毒草很自觉地挑了一处地方回避,现在也没必要给两人把脉,因为势必不会好到哪里去,特别是陆肖,容止言作为一谷谷主,从细枝末节也已经看出陆肖的难受与不断流逝的灵力。
不会超过五日,陆肖势必会被反噬,到时候……容止言咬了咬牙,钻进屋里继续研究能保下陆肖这条性命的药,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师兄,你觉得寒暑这一趟回去是否会凶多吉少?”
陆肖摇了摇头,“寒掌门心有沟壑,应当不会没给自己留下后路,只要黑袍这两次没有认出我,寒暑暴露的可能性并不大。”
谢墨点了点头,“寒暑应该感激我把气氛搞那么紧张,让言兄彻底放下了成见,还能喝上两人的喜酒。”
“你想喝吗?”陆肖突然问。
陆肖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对情之一事过分清淡,都没怎么好好跟谢墨有过什么有意思的事,而这一去,恐怕是再也没有以后,而他欠了谢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