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蛊虫再厉害也不能把谢墨怎么样,但谢墨这个样子真的让陆肖心疼,心间那种细密的疼痛,无处不在却又无从抓起。
怀中满是属于谢墨的气息,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一如谢墨的承诺,你守护天下我守护你。
谢墨做到了,还做的很好。
几句话的时间,两人周围已经死了成堆的蛊虫,莫上剑身越来越多的污血,泛着黑色,发出阵阵腥臭,谢墨一伸手莫上立时回到他的掌心,手腕一震,剑身恢复光滑明亮,没有一点血污残留。
随后突然一声响动,随后一团东西被扔到了两人跟前,两人同时看去,那一团竟是寒暑。
陆肖眼眸轻轻动了动,腰侧长剑出鞘,直直朝着寒暑被扔来的方向,而他人已经到了寒暑身前将人拉了起来护在身后,被扔出去的长剑被角度刁钻地再次扔了回来,被谢墨伸手接住反手递给陆肖。
“这一招我几十年前就用过了,要装也要装的像一点。”黑袍说,“我猜就是你谢墨,只是另一个人,我很好奇,容止言不用剑,那么他应该不是容止言,怎么样?你自己告诉我你是谁,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你们俩不会是他的……对手……逃吧……”寒暑每说一句话便咳出一口血,他真的不过就剩下一口气,就是用来威慑谢墨和陆肖用的。
谢墨分心看了一眼寒暑,他不懂医,但他也能看出来寒暑现在很不好,可能下一刻就会重新栽到地上,谢墨伸手把人手抓了过来输了一些灵力过去,被寒暑挣扎开了,凌厉地声音随之响起,“你疯了!现在还浪费灵力!”
“总不能看着你就这么去死。何况多这点也不多。”谢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