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我是吗?”黑袍道,“你一个将死之人,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陆肖,我问你你杀得了我吗!!!哈哈哈哈哈!你知道这黑气是什么吗?想知道吗?陆肖?你是他最满意的作品,我一定会把你送给他,他醒来一定会开心的。”

剑气已经越绞越紧,黑袍挥剑的动作已经停了,在黑暗中看着陆肖与谢墨,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要是你们求饶,愿意做我脚边的一条狗,我或许可以留你们一命,不,留你们其中一人的性命。”

然后黑袍看向谢墨,“为了你师兄,你愿意做条狗吗?”

剑气在两人四周不断往前围困,速度不快却也不慢,强大的压力朝着两人推进,如果不是他们两人在这里,谢墨觉得自己已经能看到围困在其中的人的下场。

死无全尸,四分五裂,就像爆浆一样,喷的到处都是。

“敢把我看做一条狗的,在这世间也没有其他人。”谢墨说,“不过我很好奇,对我师父来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只一句话彻底将黑袍激怒。

“你才是个东西!”无名剑再次被挥起,周围的剑气被突如其来的术法扰乱威力不及刚才,谢墨找准空挡将陆肖推了出去,松手之际,谢墨还对着陆肖笑了笑,随后才想起来在这伸手都看不见五指的地方,他师兄根本就看不见他的笑容。

谢墨果断放弃了脸上那灿烂笑容,然后说,“师兄,救师父。”

黑袍立马放弃谢墨转向陆肖那侧,他等了这么些年终于要成功的事,怎么可以就这么被人破坏,他绝对不会允许!

“不许碰他!”黑袍这一声尖锐到破了声,陆肖就如闻所未闻一样,凭着印象以及脑中刚映下的位置翩然飘至冰棺边上。

周围全是黑气,陆肖只能凭接手感探入冰棺内,陆肖的手已经很冰,但是探入其内还是被冰地顿了一下,随后陆肖摸上了他们师父,却与冰棺内的冰凉完全相反,温温的,对于陆肖此刻冰凉的手来说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