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茗甜莫名跺脚,那个叫霍先生地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个白手帕,声音似乎有了温度,“擦擦吧。”
这年头还有人用白手帕——真是够装得。
姜茗甜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
但是等到他修长的手把手帕递过来之后,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接过了,接着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鬼使神差似的。
“谢谢。”
那男人没有再说话,而是走远了两步打起了电话。
背影挺拔,姜茗甜捂着手帕,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心却陡然平静了下来。
两分钟后,救护车和交警终于都赶来了。
姜茗甜松了一口气,她家司机和二叔都抬上了救火车,交警在查看情况,进行事故认定。
那个一直揪着自己头发的司机跟傻了似的,被交警也拽到一边去了,然后肯定是接着媳妇的电话一会哭一会笑的。
她傻眼了,她去哪?哦对了,去医院。
她要给二婶打电话,突然想起来二婶怀二胎,不能受刺激,拍拍脑袋,她又挂断了电话,转身一看,那个霍先生还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