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他说话时竟带上了些许恳求与慌乱的意味。
殷盛乐也已经被今早的经历搅得思绪纷乱恍惚,脑袋发胀,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沈徽这样慌乱恳求的模样自己不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但不该是在这里,而是更......不能言说的地方。
他没再作怪,而是站起身来麻利地将脏了的衣裳脱下和床单裹在一起, 沈徽自衣柜里翻找出殷盛乐从前留在这里的旧衣, 拿过来给他换上, 自己也换了一身新的,再梳好头发,除了面色依旧陀红之外,已经看不出有半点“做过坏事”的痕迹。
至于那些脏乱了的衣裳,殷盛乐将之与床单一起打包起来,先塞到床底下去,对着沈徽眨两下眼睛:“等过两天,我赔你件新的。”
他们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照常是沈徽劝了殷盛乐歇火消气后才将宫人传召入内,也照常地一起用了早膳,便往上书房里去。
路上,殷盛乐忍不住问沈徽:“你当真不想早点去翰林院报到吗?现在就过去,说不准还能分个自己的小宅子。”
“臣想留在殿下身边,等到殿下厌了臣这旧人,臣在搬出去也不迟。”分明是开玩笑的语气,殷盛乐却总觉得这人是在撩拨自己,可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而说了这话的沈徽暗暗地有些后悔,虽然两人私底下是经常互相嬉闹玩笑不错,但在才刚做了那般亲密的之后,便说起这样的话来,还是有些逾越了。
他数着心里的悔意。
猛地听见殷盛乐叫了自己一声:“阿徽!”
他回神抬头,只感觉腰上又多了个熟悉的力道和温度,殷盛乐的手臂牢牢环在他腰上,将他整个人往旁边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