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没能抗住殷盛乐一边对自己动手动脚,一边在自己耳边可怜兮兮地撒娇,当他身上的伤处涂过融化的药油之后,果不其然这头还没吃饱的老虎又找了借口将他的衣衫全部扯下来,握着踝处举开,那盒没用完的药膏便再一次成了帮凶,于那指尖上融化,裹挟着融了进去。

腰还是很酸。

沈徽不再客气地学着殷盛乐的模样,张嘴就凶狠地咬在他的喉咙上,只可惜从他口中弥散出来的,不是猛兽充满威胁凶险的怒吼,而是情至浓时的靡丽之音。

“大人?”

沈徽瞬间清醒过来。

陈小顺身后跟着几个送菜的人,他寻了一圈,也没找到主子的踪迹,只见书房的门紧锁着,里头还有些桌椅的脚在地上划拉出来的刺耳声响。

他下意识地上前,又霎时想起干爹的嘱托,默默从门前推开,指挥送菜的众人从侧边悄声走过。

沈徽脑子都快被这情形带来的羞愤给烧坏了,他发狠地一下一下锤击殷盛乐的胸膛:“这下子你高兴了?!”

外头的人走得再轻巧,也没法完全掩盖脚步声,跟别说人群里还有几只聒噪的鸡鸭了。

殷盛乐把沈徽按在桌上,更加奋起地戏耍他,闻言闷声笑道:“这宅子阿徽挑得极好,就是隔音差了些。”

*

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在招阿徽生气这方面已经很有经验了。

嘻嘻。

不学好,惹爱人生气,咱们一起谴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