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哎哟哟”地叫起来,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这不好奇吗,他们小两口过得好好的,又不是年,又不是节,回来看我这个老东西作甚?”
说到这个,殷如念脸上的笑容变淡了。
那夫妻二个见状,齐王妃松开了丈夫的耳朵:“阿念,怎么了,仪宾他给你气受了?”
“他哪儿会给我气受?”殷如念攥着衣袖。
“那就是他娘?”最近这段时间读了一肚子话本的齐王插嘴。
殷如念把袖子绞成一团:“爹你想什么呢?阿文娘她人都认不清了,见谁都只会说好,又怎么能给我气受?”
她说着,用力地跺了跺脚:“女儿只恨有拿起子满心钻营的小人,晓得阿文娘她脑子不清楚,往我的郡主府里塞人,偏生今早仪宾他去夫子那里读书去了,我又去给姐姐送食谱,不在家......”
殷如念的仪宾姓文,家中只有个年纪大了,脑袋不太清楚的老母亲,文氏母子都是脾气温和的老好人,故而殷如念家中气氛极好,又没有什么极品亲戚作怪,她身为亲王之女,上皇亲封的郡主,再没眼色的人,也不会贸贸然犯到她眼前去。
原本她与文仪宾的小日子过得好好的,不到一年就生了个女儿,一家子和和美美其乐融融,哪能想到今天她从平阳伯府回来,就发现家里多了个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