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后若再这样,就别想能再挨着我的身了!”
沈徽抬手扶腰,殷盛乐见状便帮着他换了个更舒服的躺姿,拿来枕头垫下,叫他睡得没那么难受:“明明是你嫌我不够凶......好吧好吧,以后不这样了。”
才怪呢!
嘿嘿。
殷盛乐假模假样地应承,沈徽看出来了,却没有说破,方才情浓之时,这人非要一边弄着,一边询问自己力道和速度如何,逼着自己说出个所以然来,虽是羞极了人,却也得了种从没有过的畅快趣味,到了最后自己竟也是渐渐沉溺其中,配合着他的动作起伏吮//咬,将什么害羞怯懦,什么君臣之别的底线,还有两人没商量完的计划全部抛之脑后。
若非沈徽的体力到底还是弱了些,受不住殷盛乐的作弄疲极生倦,才从欢合里清醒过来,只怕他现在还不知天地岁月呢:“陛下,若那边的人再来寻我,我要应下他们的计划吗?”
殷盛乐想了想,道:“最起码要叫他们来请你三次才答应吧,姐夫那边也说是突然又有动静了,待过两天休沐了,咱们仔细商量商量,务必将此事布置得天衣无缝才好。”
沈徽听罢,疲惫地点点头。
“你要是累了,先睡就行,我去叫水来。”殷盛乐饕足之后格外体贴。
沈徽有气无力:“我等水来,洗了再睡,这会儿浑身都是汗,睡了也不舒服。”
“行。”
待宫人倒了热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