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到此处?”沈徽见状,正欲将自己赢来的那些都还回去。
却见殷盛乐扯下他腰上的玉佩:“朕拿身上的东西做抵押,咱们继续。”
马车的车轮慢悠悠地转着,仿若龟爬一样缓速前进。
殷盛乐身上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已经输给了沈徽,他偏偏又不肯停下来,总说自己能将那些都从沈徽手里赢回,便一轮接一轮地继续摇骰子,沈徽感觉有些奇怪,直到殷盛乐在又一次赌输,麻溜地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下之后,他才恍然惊觉:上当了!
脱了外袍,穿着里衣的殷盛乐脸上半点不见羞的,他从陡然僵住的沈徽手里接过骰子盅子:“太傅大人,怎么了?”
沈徽把他丢过来的外衣拿起,伸手想给殷盛乐套上:“陛下快穿上,小心着凉了。”
殷盛乐把骰子等物丢到角落里,按住沈徽拿着外衣的手:“这衣裳朕已经输给太傅了,朕身为皇帝,怎么能蹭臣子的衣裳穿呢?”
沈徽忍不住磨牙:“臣伺候陛下穿衣。”
“不要。”殷盛乐耍起了赖皮。
手被他用力地摁着,沈徽勉强将掌心转过来,捏住殷盛乐手腕上的一小块皮肤:“那您就这么呆着吧。”
“阿徽......”殷盛乐凑过去。
“阿徽~~~”蹭了蹭。
“哥哥~~~”抱住腰亲亲耳朵。
沈徽推开他那颗大脑袋:“车上就是不行!”
“可你都快把我扒光了。”殷盛乐继续发挥他不要脸皮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