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乐抬起头,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那我叫陈小顺把饭菜送进来,咱们在床上吃。”

沈徽别开了脸:“不行。”

“那我叫他送到门口,我去取进来。”殷盛乐说完,又亲亲怀里的人,重新把沈徽摆在床上,咬咬他的耳朵:“我马上就回来,你——不许流出来。”

沉坠坠的小腹让沈徽羞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他胡乱地点头,不愿意发出声音。

感觉到身上一寒,他便知道殷盛乐起身离开了,沈徽浑身一哆嗦,听到他从床头抓外衣披上的声响。

沈徽不太敢动,本早就劳累过度的身躯却又突然萌出了新鲜的活力,跪着的双膝不住地发颤,他用力地抓住柔软的枕头,手上绷出了青筋,喉舌唇齿也变得愈发干涩起来。

度过了一个没有节制的夜晚,太子太傅理所当然地再一次告病,没能出现在早朝上。

直到下午的时候,御书房里才出现了沈太傅看上去似乎更加病弱的身影,而大多数时候都与沈太傅同进同出的皇帝也丝毫不意外地黏在他身旁,殷勤地叫人看了眼睛疼。

*

作者有话要说:

救命

我加更好像写不完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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