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乐冷冷淡淡地问起他们中间到底有什么纠葛。

南黎瞬间涨红了脸颊,而白骁飞的神色也有一瞬间的凝滞。

殷言心则是磨了好几下牙才开口:“不是什么能搬得上台面的事情,皇叔......”她语气里多了几分哀求。

而殷盛乐的话语不容质疑:“你们闹得你爷爷都晓得了,叫他老人家担心你受欺负,非要朕来给你撑腰。”

殷言心的双颊也眨眼变得通红,她的声音愈发细弱:“......是孙女无能,事情办得不够利落。”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殷盛乐修长而有力的指头轻轻敲击桌面,那双愈发内敛的漆黑眼瞳将三人扫视了一遍。

远在皇都的千里之外。

沈徽的长发散在肩上,他刚刚才梳洗过,还带着些水汽。

时间在他身上的流逝并不明显,只叫他的气质愈发柔和温雅,犹如一座虽被风雨磨去尖锐的棱角,却也依旧沉稳,丝毫也不曾动摇的磐石般,厚重而沉默。

他手里捏着从皇都送来的信纸。

上头满是殷盛乐措辞激烈的絮叨,一开篇就是:“离了个大谱,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到底都在纠结些什么东西。”

沈徽忍不住轻笑出声,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在给爱人的回信里提醒一下,殷盛乐口里的年轻人,比他还要大上几岁呢。

信里写了皇家郡主与两个官家男子颇有几分离奇的故事。

这三人里,殷言心的年纪最小,而白骁飞比南烨稍微大一些,几人在年幼的时候,曾在宫里,又或者某家的宴会上是见过几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