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特头也不回地打开它的手:“男人十四岁就会开始看A片,然后他们的大脑就会自动开辟一个区域用来储存这类知识——不想起床就算了,记得洗床单。”
魅魔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得出一个结论:韦斯特没有和别人搞过。于是它又满足起来。这时,它那塞满了晨起困意的脑子才开始反刍韦斯特说过的话:客厅里有什么来着?面包虫?面包虫海?
等等。
面包虫海?面包虫海!
……
……
等神秘种套着一件穿反的卫衣气喘吁吁地跑到客厅时,韦斯特已经坐下喝起了咖啡。他歪歪头,示意魅魔桌上有早餐。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长得像古典油画一样的女猎魔人此时毫无风度,她火红的长发被胡乱地盘起,像一个炸了的毛线球;她的手上拿着几个瓶瓶罐罐,不停地向一座虫山上倾倒液体。
那座虫山——那可真是一座小山——由无数只蠕动的姜黄色面包虫构成。它们活蹦乱跳地扭动着环节状的躯体,相互摩擦着,构成一个活着的锥体。它们数量众多,以至于那“山顶”触到了天花板,客厅的吊灯上也因此挂了几只不甘寂寞的面包虫。
听到魅魔下楼的声音,薇洛尼亚尴尬地笑笑:“早上好。我做了早餐,就在——唔哦,该死的畜牲!”话语间,那座活泼的面包虫山发生了山体崩塌,几十只攒成肉球的面包虫突然坠落,砸到女猎魔人的脑壳上。刹时,女猎魔人的红发上便开出了一朵姜黄色的花,面包虫开始在她的头发上惊慌地游走。她恼怒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顶着一个“生机勃勃”的发髻冲进了浴室。
魅魔特尴尬地笑了两声,魂不守舍地游荡到韦斯特身边:“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