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栖想了想,感慨:“姜二少,你艳福不浅。”
之前在乐队里也是,有个大美女眼神总追着他,现在又冒出一个。
他都不禁觉得酸,怎么就没这样的美人看上他?
姜戈被他这个毫不在意的态度搞得胸口滞闷,油门一踩,车子瞬间提速上去,一时风驰电掣。
余光瞟了眼后视镜,冷哼一声。
“你那个保镖倒是紧追不舍。”
宿栖一听,回头看一眼,果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肯定是一号,你不用管他。”
他给一号发信息,让对方先别管他。
“我看你跟他,倒是挺熟。”
姜戈语调不咸不淡。
“对啊,”宿栖说:“他这几年,一直都跟着我。”
“他给你暖过床吗?”
男人冷不丁问。
“没啊,”宿栖说:“这种人怎么能拿来暖床,不是大材小用?”
姜戈唇角一扯,“怎么听你这语气,废物才能上你的床?我是什么?”
宿栖转眼看他,“我在你面前发过病,每次你都好好的,所以我不担心。”
姜戈:“谁说好好的,知道我被你咬过多少次吗?”
宿栖咳了一声,“你不是打狂犬疫苗了吗?”
姜戈不依不饶,“我的心灵受到极大伤害。”
“?”到底是谁的心灵受到更大伤害?!
最后车停下时,是在一个高档小区。
宿栖没来过这个地方,下车时问他:“你带我到这儿来做什么?”
“没什么,”男人关上车门,“不是欠钱吗,一百五十万,今晚用身体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