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带人过来负责保护温瑾瑜,在林景焕来了后,便带着人在附近一家客栈住着。
两人从马上下来后,高伯先是笑着和温瑾瑜一家打了个招唿,然后才从马上取下一同带过来的刀具。
高伯看着被砍掉猪腿的地方,吐槽道:“这是怎么弄得,像狗啃得。”
温明和林景焕都沉默了一下。
高伯磨了几下手中的刀,便开始切猪肉,动作熟练而利落,似乎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解刨也是讲究技巧的,用蛮力硬砍是行不通的。”高伯有条不紊的解刨猪肉,一边对一旁的众人讲解着。
看着对方的手法,温瑾瑜突然有些好奇,问道:“高伯,你以前是屠夫吗?”
高伯和蔼的笑着回答:“不是,只是以前的活和这个有点相似。”
“啊?”温瑾瑜一时想不到什么工作和屠夫有相似性。
此时林景焕压低声音,在温瑾瑜耳边轻声道:“高伯以前是刑部的仵作。”
别说猪羊牛了,人都解刨过。
得知这个真相,温瑾瑜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很快高伯便把肉切分了,温瑾瑜收拾了一个猪腿和几块肉,让温明送去温蕴那边,然后又弄了同样的东西,带着给小馨儿买的帽子和鞋,与林景焕一起去了温箬竹家。
两人见到温箬竹才知道小馨儿因为昨日穿尿湿的衣服生病了。
温箬竹要照顾生病的馨儿,今日也不能去帮忙编撰《花典》了。
温瑾瑜听了,自然是让他孩子为先。
两人聊了一会,在得知温明闪了腰后,温箬竹便进屋给温瑾瑜拿了些药膏出来,让他带回去给温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