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佟漱摇头。张宗终抿了下嘴,不死心似的伸手去撸女孩手腕上的袖子。这回结结实实摸到了女孩的胳膊,他再次顿住,白思思也察觉了他反应,走上前说:“宗哥——”
张宗终不说话,就在白思思上前同时,佟漱看见他飞快地把女孩手腕上原本露出的香印疤又用睡衣袖子给盖了回去,然后才抓着她的手腕拎起来小幅度地来回折了两下女孩的胳膊。
周家夫妻俩脸色顿时难看,刚要出声,白思思缩了下脖子,先说:“关节是软的?”
张宗终点头,把女孩的手臂放回去。周家夫妻似乎把话咽了回去,换白思思上前把女孩的胳膊、腿关节都窝折起来了一遍,甚至手指都没放过。
白思思难得神情严肃了些,走回周家夫妻面前,只说请事主回避几分钟,他们得商量一下。周家夫妻不愿多言,互相搀扶着下了楼。三人站在二楼窗边,也不知道是不是闻习惯了,那股怪味好像淡了些。张宗终看看白思思,白思思蹙眉道:“嗯,身子是硬的,关节全是软的。”
张宗终叹了口气,边摸打火机边说:“得赶紧烧,不然要出大事了。”
佟漱一看他要抽烟,赶忙小声道:“收起来,已经够呛了。”
张宗终默不作声把打火机又给收回去,问说:“确定一点儿气都没了?”
白思思眼睛瞥了眼窗外,答说:“其实……昨天我们来的时候还有一点点脉搏心跳,今天早上才彻底没气儿了的。”说着她犹豫起来,吞吞吐吐道,“但是,当时……当时有一只猫趴在她心口上,后来猫突然跑了,人也就彻底没气儿了。”
猫?佟漱不由也看了眼外面,难道就是刚才白思思在院墙上伸手够的那只大白猫?
白思思继续道:“猫我问了,是小周捡回来从小喂到大的老猫,之前能有一口恐怕也只是通人性护着她心脉的。后来猫也察觉到……应该是不行了,才跑了。”接着,她犹豫道:“就这样告诉事主烧吗?”她的口气是在提议没错,但佟漱心里清楚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哥去买东西了,要不再等一天,再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