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倒是个新名字,没准他就是这次不一样的人。
宁仇并不想见他,便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等会儿去把这个案子的犯人提出来。”
“是。”力士领命,有道,“指挥使问大人,哪有地方能腾出来与状元暂住?”
到诏狱暂住,宁仇突然来了兴趣,这还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来接近他的,想了一会儿,张口道:“就把他关在刘铎边上。”
“是。”力士拱手弯腰,退了出去,又是飞奔着去回禀。
……
“宁郎!宁郎!”栾子钰挽起袖子,手里还拿着风筝,脸上薄红一片,额角还冒着热汗,“发什么呆啊,快来帮我,我放不起这个风筝。”
荣王的儿子就在栾子钰边上,嘟囔着,“师父,给我试试呗,宁大人一看就是没玩过这个的,他铁定不会!”
“你刚刚是了小半个时辰,也没见你飞起来。”栾子钰扶着腰,“我家宁郎,你家师丈,什么都会,放个风筝不还是手到擒来。”
宁仇听见他们的对话,恍惚瞧了栾子钰一眼,是了,这次不一样了,朝人扬起微笑,道:“来了。”
若是再重来,他一定要寻到栾郎,寻到他的喜怒哀乐。
--私房钱--
“栾大人,你看你和宁仇成婚了,咱们是就是一家人,对吧?”锦衣卫指挥使已经来了一个时辰,翻来覆去的就是那几句话。
已经升做尚书的栾子钰合上账本,无奈道:“不是我不批钱,实在是户部也没有空余的闲钱。像您说的,咱们就是一家人,我哪能亏了自己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