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凌霄懵懂地复述:“活着的？"

“嗯，它们的力量，就在这片纹身中。神兽封印，其实是一个契约，我独创的契约。借由这个契约，我能用妖坤的封印系妖力，将神兽的所有力量和部分意识转移到自己身上，让神兽本体被送到混沌中。如此，它们的力量才不会失去，而是成为们我的一部分。我身上的纹身，便是貔貅的力量，因为契约，貔貅的力量也能为我所用。"

"那么，蜃……被我封印的蜃，又去了哪里？"孔凌霄觉察了什么，急促道。

郑玄离抬手擦去恋人额上的汗溃，低笑道:"是的你明白了。凌霄，现在你封印了蜃，蜃的力量就变成了纹身，也留在了你的躯壳血脉中。在蜃的力量和你融合后，你的妖族血脉就彻底苏醒了，所以，你现在成了一个成年的妖族。"

孔凌霄明白了，他眼角含着泪水，看起来分外可怜。

“妖族……成年的？郑玄离，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停不下来？”

他只觉得自己越发贪婪，一次又一次的渴求着，总是不想让郑玄离离开他。

根本不够，他就像是被丢在沙漠里因为缺水而死的鱼，只想被雨露彻底淹没。

如此的不知疲倦。

孔凌雪又着又气，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失控般放肆地缠绕过去，又像是在水中摇摆的水草，攀附着一切能摆取的热度。

“别害怕，这是正常的，这标志着你彻底成熟了。"

郑玄离安慰着恐慌羞愧的青年。

“在得到我的妖力时，你的妖族血脉就已经被激活。可惜因为现世灵力枯妈，你的天性被压制住，一直没能彻底转变为妖族。你已经压制的太久，而屋一直追随着地咏，吸收了地脉的灵力，你封印了蜃，得到蜃的力量后终于能完成转化，妖族本能便激活了。现在，尝试着收起翅膀，你能做到的。"

孔凌霄颤抖着，用力。

舒展的翅膀和不知足的地方全都收拢。

郑玄离抽了一口冷气，拍拍手掌下柔软的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