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人工授粉已经过去些日子了,李青文正好也要看看有没有成功,到橘子树下,想要检查做了标记的那些枝条上的干的花下面,子房有没有膨大。
能忍的了边城的冷,却招架不住这里的日头,李青文被晒的通红,脸像是裂开一般,不得不抹上了特意从县城买回来的油膏,要不出汗淌下来,沙的疼。
买这东西时,江淙是自己去的,因为这东西只有女子才用,一般都在胭脂水粉的铺子,江淙要了最贵的,这东西小小的一盒子,怕不够,多拿了几盒。
鲜少有男子亲自买这东西,掌柜的可是夸赞了一通,说江淙的娘子有福气,寻到他这般贴心的。
江淙一句都没有反驳,笑着客气了几句,回去还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李青文。
李青文跟他打听到底是哪家铺子,自己也去逛逛,给自己的“娘子”买点东西,毕竟他自认也是个贴心的。
洗干净脸,涂抹上油膏,清清凉凉的,晒伤的地方好像都被抚慰到,这东西确实有贵的道理。
不能像别人那样穿着凉快的汗衫,李青文出门还得包裹的严实,头上戴着大大宽宽的草帽。
橘子树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上面的李青文垫脚也看不清楚,他让江淙瞧一瞧。
以江淙的眼力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事,但他没有这样做,反而站在身后,将李青文托起来,让他自己看。
做为一个二十岁的成年人,被当成小孩子一般对待,李青文自尊心受到了微妙的伤害,他挣扎的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