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接,被他一个撤手,躲开了。
“是送给你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下巴,有些吃惊地问:“我?”
他点头,面不改色地说:“不是美女,是帅哥。”
我瞅瞅汝雨泽认真的脸,又瞅瞅粉红色的信封,心情非常复杂。
“我能当不知道吗?”
“不能。”
“能不看吗?”
“不能。”
“……”
汝雨泽完全没有留给我选择的余地,他自然地拆开信封,展开信纸。
“我念给你听。”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的笑容吸引住了,我以前从不相信有的人能活得像童话里的小王子,像迎着清晨的朝阳,像清爽的柠檬水,现在信了。光是看着你,就让我的心里止不住的溢出幸福感。
汝雨泽的声音很好听,读起信来轻重缓急听着深情款款,一字一句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生出些许热气来。
“别念了,怪怪的。”我捏住耳垂,不自在地说。
“哪里怪?”他看向我。
“好像……”我闷声道,“好像你在跟我表白似的。”
“是吗?”
他微微一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但到底合起了信,令我稍稍松下一口气。
“你干嘛收下啊,应该帮我拒绝。”
他把信给我:“自己去说。”
我刚才还充满好奇心,现在拿着信纸跟捧着烫手的山芋似的,对于这种事儿我既没吃过猪肉也没看过猪跑,简直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