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汝雨泽又恢复了常态,似乎刚才差点发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努努下巴说:“就石柱一根啊。”
我回忆着方才的惊鸿一瞥,心中感慨万千,这分量可以分配到古罗马去建角斗场了。
他揉着额角,看起来头疼非常:“你真的是白痴吗?”
“夸你还不好。”
我来了底气,站起身道。
“脱衣有肉,穿衣显瘦,你已经做到了如我一般的境界。”
“是吗?”他抱起胳膊,“脱给我看看。”
“呃……”
他扬眉不语,我满脸纠结。
好吧,就当做是刚才的赔礼,给他看看我男人的资本。
我双手攥住衣服下摆,刚要往上抬就被按住了。
“算了,”汝雨泽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幼稚。”
“我看你是怕自惭形秽。”我松开手。
他没有搭腔。
室内的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我踌躇半天,瞅了他一眼,移开视线,忍不住又瞅了一眼……
他被我看得烦:“有话快说。”
“那我说了啊,”我指着他胯部依旧惹眼的地方说,“你要不要去厕所,还是我出去逛两圈?憋太久不好吧。”
汝雨泽的脸上青红交接,近乎窘迫,竟然瞧着有那么一丢丢小可爱。
原来一直故作沉稳淡定的人,也有这么一面啊。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没事,我习惯了。”
这事还能习惯?怎么习惯?
每回我在厕所解放自我,他就在床上感受宁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