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语。”
“哦。”
我一次见识清晨的图书馆,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座位是那么的整洁,翻开书本,内容是那么的陌生。
不懂就问,如果全都不懂怎么办?
我考试都是靠汝雨泽给我圈重点,死记硬背,强行低分略过的,提高十个名次,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难。
我的屁股在板凳上规规矩矩地呆了一小时就坐不住了,起码倒了五杯水,上了三次厕所,甚至在茶水间跟打扫卫生的阿姨聊了十分钟她家孩子的青春期叛逆心理,课本三页都没翻到。
我在图书馆受了一天酷刑,整个人都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汝雨泽看不过去,问我不愿意何苦受罪。
“为了尊严!”我握紧拳头。
他屈起食指在我额头上一弹:“你啊,与其赢得这样痛苦,还不如让我输来的更快。”
是哦,综合前几天的表现,让他破两个月的戒,比我学习容易的多。
我瞄了他一眼,他似乎随口一说并没有太在意,我却在心底盘算起来。
我忍住宋凝的无敌八卦神功,向她借了一根据说诱人犯罪的香烛点在宿舍里,一屋子袅袅香味飘得我想冲出门买烤全腿。
确实很诱人。
我盯着他额角的青筋,偷笑:“别憋坏了。”
他扭过头,不敢看我。
“你想清楚了?”
我扑过去,义无反顾:“来吧,用我一时的痛苦换我一生的快乐。”
汝雨泽的两个月禁欲计划刚开了个头便被我强行破坏掉,后来他索性自暴自弃的恢复原先豺狼虎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