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牙都在抖,小心翼翼地和他交换了工作,然后眼神一动,一把小刀掉在他脚下。
“忍着点。”靳劭一手轻轻扶到他手上,作势要割开他厚厚的衣服,见他立马皱紧了整张脸,闭着眼睛把下唇咬的莹白一片,手抖了一下,停了下来。
“别这么害怕好吧,多大的人了,还把自己嘴巴都咬破了。”他轻笑一声。
沈括听到声音恼怒地睁眼,羞恼地横他一眼:“谁害怕了,我想咬就咬……”
话音未落,他“嘶”了一声,靳劭已经转着刀飞快地把他的衣袖割成了破布条。
冷风吹过,沈括裸露在外的胳膊凉飕飕一片。
“你……”沈括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道他怎么不知道靳劭动作这么快,一把刀玩得跟多花似的。
不知怎么回事,他脑海里闪过靳劭在凌晨四点一个人坐在门口削木头玩的场景。他记得靳劭一刀一刀,把一截木头削得跟个鬼似的,那手是怎么看怎么笨。
靳劭丢了刀,脸色一正,拧着眉头盯着他的手:“刚刚不算什么,接下来才厉害了,你忍着点啊,我给你摸摸骨——”
话还没说完,沈括就跟被撸了尾巴的猫似的“嗷”了一声,接着收获靳劭的一个脑瓜崩儿。
“叫什么呢,我还没下手。”靳劭道。
沈括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的手。
“唉。”靳劭叹了口气,摇摇头,弯腰捡起刀,把他袖子割下来一段,直接塞进他嘴里。
“别咬嘴巴了,都出血了。”说着,他不管不顾地直接上手把沈括整只手的手骨摸了一遍。
“这里疼得最厉害是吗?”靳劭轻轻按压了一下沈括肩部关节处,沈括一双眼顿时瞪得有两倍大,嘴里被碎步堵着他也说不出来,又紧张自己的手紧张得厉害,连头也不敢摇,只一个劲地“呜呜呜呜”。
“这样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