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一些坚持不需要向别人解释,自己知道就好。
在学校在部队,甚至后来进了特种队,他都始终是那个最积极最优秀的。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别人随着年纪渐长,都会渐渐生出一些别的心思,或多或少的,总会对他们的表现有所影响,然而他好像天生就少长了那一根神经,不懂得什么儿女私情,也很少产生情绪波动,这让他得以长期、稳定地保持最好的学习、工作状态,成为上级口中最值得信任、最优秀的人。
他有时候也会产生疑问,比如自己是不是不正常?比如自己是不是感情中枢不对劲?这让他偶尔会陷入难以想象的恐惧之中。
毕竟,作为一个从小在部队里长大的人,他总是更能懂得一个异类的可怜之处。
怀着疑问,他去问了他那位在某秘密基地里做研究员的大哥。
他们自小父母双亡,是被国家和部队养大的孤儿,从小,他大哥就告诉他,他们都是用国家的钱养大的,他们是国家的人,所以一定要好好学习,做一个对国家和人民有用的人,不辜负国家的培养。
对于他的问题,靳祁拿着锥形瓶,坐在试验台上淡然一笑。
“傻小子,我们这样的人,谈什么自己的感情呐。人民,还有国家,就是你的情人,这还不够吗?”
“一个人的情感是有限的,分给了个人,分给群众的就少了。想清楚,你要做这种人吗?”
他默默回去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产生过类似的疑问。
再听到那样私下的谈论,他只觉得可鄙可笑。
他是国家的人,他的身,他的心,都是先给国家的,还要什么自行车。
当一个人被自己的热情和热爱感动的时候,他是无所畏惧、奋不顾身的。
靳劭被自己的大爱感动了很多年,并在一年年的功勋和上司的赞赏中,越来越坚定。
只是他后来遇见了沈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