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上满是金钱的味道,俊男靓女时不时往梅如花一行人这里瞟,男男女女多关注裴绪,一是因他长得帅,二是因他钱多,三是因他长得帅又钱多。
“绪哥,玩点什么?” 凌动拿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看见不少十八线开外小糊豆,裴绪对娱乐圈不感兴趣,如果不是朋友们在,他根本不会来。
二层酒吧比较清净,三层以上是客房,裴绪在酒吧喝了点酒,张三好提议打牌。
“玩呗,玩什么?” 凌动撸起袖子,跃跃欲试。
“咳,不玩钱的,咱们哥几个赢来赢去没意思,玩二十一点,输的老规矩,要么说要么喝,怎么样?”
张三好戳了戳李四德的胳膊,串通凌动,示意裴绪。
落入陷阱的裴少爷还在和禅小猫玩捏爪爪游戏,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可以捏对方的爪爪,裴绪每次都出布。
卧槽,就欺负小猫咪没手指出剪刀是吧?
禅小猫玩了两次生气了,尾巴一甩,蹲在沙发旁边看裴绪他们玩牌。
不得不说,裴绪的牌技,和他在天体物理上的造诣成反比。
“绪哥,说,嫂子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就读学校,年芳几何,到哪一步了?”
张三好天不怕地不怕,开了一大瓶白的搁桌上,就差揪着裴绪领子问。
“我学校的,刚满二十岁,睡过了。名字不好说,说了怕你们知道。” 裴绪抱着禅小猫,笑得像街边发广告的。
“卧槽,都睡过了,绪哥牛逼,表示敬佩,我先喝一杯。” 张三好咋舌,凌动也对裴绪这拐人的速度叹为观止,只有禅小猫,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果然,禽兽就算穿了裤子,照样是禽兽。
第二轮,裴绪又输了。
“绪哥,你和嫂子,啥时候扯证啊?还就是玩玩?”
李四德又问。
这次,裴绪的回答没那么干脆了。
“没想好,听他意见吧,都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