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回忆起来，滋滋有味：“那时候我们仨多有人气啊，走在学校就是一道靓丽风景线，多少女生倾慕我们。”

沈向霆清咳一声，用眼神瞄了瞄容涣。

景恒的话戛然而止。

“不记得了！”容涣的脸拉了下来，“什么狗青春。”

说完，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扭头回屋。

顾妄言尴尬地挠挠后脑勺：“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惹容医生生气了？”

“不关你事，”沈向霆道，“某人嘚瑟过头，乐极生悲了。”

景恒咬咬牙，“走了走了，我还有个会要开。”

终究是不欢而散。

景恒上车开过他们身旁，降下车窗，他跟顾妄言打了声招呼：“谢了今天，所有。”

他能感觉到，这小朋友好像在给他创造机会。

“我没做什么。”顾妄言温柔地笑了一下。

容涣回去了，景恒走了，沈向霆和顾妄言也开车回去。

车上沈向霆给他解释说：“容涣高中暗恋景恒，这青春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回忆。”

“啊……”顾妄言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那个傻子，”沈向霆嘲笑似的，“还在那炫耀自己的魅力，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