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闭嘴,紧咬不松,拼命摇头。

yy有罪!

“没什么,还是你自己来吧,我怕我突然禽兽。”

“那又怎样?有什么问题吗?”

“?”

那……那又怎样?

问题?问题大了啊!

阿涣之前因为不注意大病一场,连那儿的伤都没好,短时间内他们肯定是不能做的,就是为了阿涣的身体好,他也不能放纵自己的私欲。

可是……阿涣的这几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在邀请。

容涣忽然笑了一下,他从景恒的身边绕过去,打开了那个柜门,“你想逃,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他取下了那个小盒子,打开,对着他:“要数数我用了几个吗?”

景恒僵在原地,整个人都有些呆。

“都看见了,还装什么眼瞎?”容涣修长的手指夹出一个包装袋。

容涣走上前,将塑料包装袋放到了他手心上,唇贴近他的耳旁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不会以为我是故意那么说的,在骗你吧?”

是啊……

他的确心存幻想地那样想过——在看到它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