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乐:“?”
却见骆文端从客厅拿出一个医药箱,一把手拉过了万乐,万乐有些傻眼,竟然就任他拉着,坐到了沙发上,骆文端打开医药箱,掏出些瓶瓶罐罐,拿出棉签来,沾了些碘伏,直到药水涂到身上,万乐才反应过来,“嘶”了一声。
骆文端没看他,低着头为他消毒,说:“消了毒,再去医院吧。”
万乐有些傻地问:“消毒不都是用酒精吗?”
“很疼,”骆文端说,“碘伏刺激小一些。”
万乐:“哦。”
楼上忽然传来了关门声,万乐抬头看去,是骆领领那个小孩跑了,万乐问:“你不用管吗?张得意也……”
“你不是说了会没事吗?”骆文端问,“你连世界都能救,我不信你信谁?”
万乐:“……”
万乐轻声说:“谢谢你。”
有一处伤口上挂了土,棉签擦不干净,骆文端轻轻地吹了吹,说:“我谢谢你。”
万乐低头看着骆文端认真地神情,感觉自己好像是骆文端手下的一道数学题,被他如庖丁解牛一般耐心地一一分解,他身上的伤忽然变得丑陋起来,脸上莫名地升起了红霞。
晚上十点二十分,骆文端叫了辆车到家门口,先把张得意抱上了车后座,然后回来,看见万乐自己扑腾着往外走,疼得脸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