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什么愣头青了，给我乖，嗯？”

在里明亮用高位、甲方爸爸的强权来横行的时候、来压榨别人、来取笑小姑娘太年轻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在他头上，还能有口味独特的、比他更强的强权！

而他平时所混的圈子，对用甲方爸爸的权力去获取性资源的行为见惯不怪，曾和他一起取笑小姑娘不知趣。

所以，此时。

当他被比他更厉害的老板抱着亲时，没有人挺身而出去帮他。

商场如战场，谁都不想招惹大佬。

所以大家对这种事，只是愣了愣，开始就起哄了。

统一地站在大佬这边！

谁都觉得这样很正常，因为从前他们也是对别人这么干的。

现在，换了别人对他们之中的其中一个这样干罢了。

如果这位又胖又老的郝总是女人，他们还要赞叹里明亮艳福不浅。

现在也差不多：

“郝总，你真是艳福不浅！”

“收获了你喜欢的人，是不是该让我们也蹭蹭喜气？”

又对里明亮说：

“真羡慕你啊，像我瘦猴似的，郝总就看不上我！”

里明亮：……

他都呕死了！

可是，像他自己说的。

他也不是小年轻、不是愣头青了……

今天的广告人小姑娘，又没钱又穷，丢了工作也有孤注一掷的气势，会去大城市找更好的岗位、只看能力的发展。

而他，人生几十年都驻扎在本地，年纪大了没有冲劲，只盼望能抱着公司养老。

他赌不起得罪大佬的后果……

他从了。

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他手下的、那些识趣员工，被他强迫过的广告人们，在从他的时候，感觉又多屈辱，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