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九哥?哪里不舒服?”祁沉笙揽着汪峦的肩膀, 低头关切地看着他,生怕有半分闪失。
“没, 没什么。”汪峦强忍着没有低|喘出声,体内的充盈感像极了与祁沉笙纵情的某刻,连指尖都泛着微微的麻爽,脸上也不自觉地泛起红:“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祁沉笙目光中的疑虑顿消,自从上次被兄长训过不学无术后, 他为着来日汪峦出事万无一失,特地从祁辞那里借来了不少古籍旧书。如今看着汪峦的反应,心中已是了然。
“九哥感觉到了是不是?”祁沉笙的手缓缓地抚上汪峦的腰,又引得汪峦咬紧了唇,眼角几乎都要点上水红。
“这是,怎么回事?”汪峦有些艰难地张张口,几乎稳不住音调,身子瘫软在祁沉笙的怀中,只有手臂还松松地环着祁沉笙的脖颈。
“九哥虽是我的执妖,但毕竟与苍鹰、金丝雀它们有所不同,”祁沉笙托着汪峦的后背,嗅着他发丝间的檀香,此刻仿佛也染上了不一样的味道:“我的一切,将会时时刻刻供养着九哥,不止气息、血脉,还有--”
他凑到了汪峦的耳边,灰色的残目含着隐晦的光,轻轻地说出了两个字。
汪峦的脸顿时染上了几欲滴血的颜色,他望着祁沉笙,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沉笙,你……”
祁沉笙勾起满含深意的笑,再次抵住了汪峦的唇,在温柔与掠夺中,低低地呓语:“等到了时候,九哥便能尝到那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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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峦重获新生,但却不代表一切就真的结束了,黑袍人趁着血镜破碎的混乱,已经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