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还不知道它的名字,它也不清楚我的来历。

我可以闭着眼睛说出这把刀断裂的刀尖最远可以将试图偷袭的短刀扫落,刀柄旋转可以将多大范围多重量的敌刀甩飞,甚至裂纹密布的刀面也可作为临时的盾牌抵挡多高速的枪的戳刺。

我即是刀,刀即是我。

我们共用一体的生命力,哪怕我即将精疲力竭,它已经濒临碎刀。

我在,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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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敌方的数量正在迅速减少!”

“是有我方存活吗?”

“怎么可能,溯行军派来了超一千人,从消息确认到我们出阵,箱馆战争已经从开战打到快要结束,哪一支队伍可以——”

“你是指那支失联的队伍?”

“那是F本丸的第三部 队,队员是四振练度不高的短刀,均已确认阵亡,发出这条消息的队长也随之没了消息,存活希望几乎为零。”

“队长,下命令吧,我等……队长?山姥切?山——”

最后发声的人很快也没有了动静。此时的六刃正好从空中云层的通道往下坠落,制高的视野将战场一览无余——

满布黑红的原野上,唯有一道能撕裂黑暗的蓝。

那是独属于刀剑男士挥砍的灵力刀光。

从东南侧撕开一个空白,随后迅速向周边扩散。

一个遍体鳞伤的人,一把裂纹密布的刀。

体格最小的今剑一眼就认出了那把刀的模样,短刀稚嫩的声线颤抖着,不可置信地喃喃:“いわとおし……?”

但是,就在这所有刃都能看出的正处于濒临碎裂的痛苦中的薙刀里,他们却仿佛听到了属于他豪爽的大笑:

“嘎哈哈哈哈!我好像猎到了不少功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