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越来越玄幻了,花花,”打哈欠的声音,浴室传来了水龙头被拧开的声音,随即刷牙声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声音,“那你接下来要干啥?”

“去学日语?”我回房间抱出衣服坐在门口无所事事地排队,“口语会了大部分,就是大字不识一个。”

“优秀,谋生手段又多了一个,”有人进了厨房,烧开的热水被她小心地倒入水壶,“不过阿花你的第六感准过吗?”

“那是以前。”我嚷嚷着抗议,“……热水再来一壶,晚上的饭有点咸,我估计半夜会想喝水。”

“霍,很狂啊花老师,”厨房的人出来坐在了我身后,抱着手机和衣服一起排队,“我听说你报了移植班,忙得过来么?”

“没办法,”我叹气,“就是想了解一下相关的知识。”

我和绳树互换了心脏这件事,也可以算是另类的移植吧,知识是共通的。

浴室门被关上,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什么移植,”里面的人高声加入话题,“你的眼睛是移植的?”

“没——”我提高音量,“洗你的澡,还两个人等着呢。”

背后被人戳了戳,我扭头,黑暗中,手机微亮的光照的后面的人表情有些诡谲,“那是你自己的眼睛吧,我这从急诊修炼出的一双火眼金睛是不会看错的。”

“是啊,”我点头,“这个问题我探讨过,没结果,放弃了。”

“而且我总觉得,与其在这里瞎猜,”我的眼神放空,“不如入个梦更快。”

“嗯?”这人突然振奋,把手机一放,“嗯——?”

“花老师,我有一个疑问。”

彻底暗下的客厅,只剩下浴室门缝透出的一点点光亮,良好的视力——现在我知道了是写轮眼的作用让我很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奇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