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游刃有余的语气突然就和吃了火遁一样的暴躁:【你把头给我转回去!】

“?”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赶在火星子喷到脸上之前, 乖乖地把头转了回去, “好嘛。”

【听好了。】

这次声音远离了一些, 约莫着是在头顶响起。

【视觉可以借助写轮眼勉强连通, 查克拉不行,输送过来十不存一。】

“嗯嗯?”我配合地点头表示在听。“所以?”

【自己想,不要什么都要我手把手教你, 】微微斥责的话语, 声音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和骄傲, 【大胆一点。】

细微的蓝色查克拉在眼眶流动, 似是在等着什么。

【之前二勾玉的时候开我的须佐能乎不是很容易?】

我好像听懂了, 并大受震撼。

“不愧是斑先生!”不让我转头,我就只好摸索着伸出指腹点了点眼角,表达感谢,“那我就大胆地造作啦——”

【不,等……】

说干就干,我利索地在生命之海捧起一抔水,照着眼睛的方位就是一泼!

‘哗啦——’

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有一个分支被引出,河流涌进了细微复杂的眼部结构,眼前随之一清。

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却仿佛有哪里不一样了。

然而我还是不知道怎么用写轮眼。

斑先生那头不知为何没了声音,我等了一秒,没有受到阻止,便默认地继续瞎搞。

——反正出事了他会兜着。

安全感爆棚的我跃跃欲试地扔掉了本来也没怎么用的船桨,直接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