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以及再次弥漫而开的绝望感。
强烈的耳鸣声并不能阻挡传入耳中的那一声地崩山摧一般的重响。
我抬起手,抓住最近一个人的衣袖,紧紧扯住:“发生了,什么……”
被我抓住的人已经陷入一片空白,下意识地顺着我的问题回答,我仔细辨认这干涩的声音:“须……佐……能……乎……”
联军的反应很快,那位给了我土遁超轻重岩之术的土影在大声着动员消沉的忍者们,我的视线是一片医疗忍术亮起的绿光。
这个量,该不会是把能调动的所有医疗忍都派过来治疗我了吧?
我睁大了眼睛,视野带着黑斑和白点,还有些模糊,但这不妨碍我透过纷纷挡在我前方的人海,看到那一位屹立在天地之间的天狗武士。
双臂,武士刀,铠甲。
一个完全体的须佐能乎。
武士的刀向前指出,刀尖对准了我的方向。
我莫名地就是知道,他是在向我宣战。
‘你还可以更强吧?不要留手啊!’
于是他便真的没有留手。
我低低地笑出声,笑得胸腔隐隐作痛。
——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认可了吧?
我放开了手中被我捏皱的衣袖,双手撑地,将身体立起。
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千手花!够了,停下!】
“我不!”我梗着脖子倔强道,炽热的感觉已经渗入到了五脏六腑,全身都是即将要被融化的痛,但我试图再度站起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