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情况下, Rider组的试探之意昭然若揭, 介于我那已经藏都藏不住不的缺魔状态, 一个不好我们就要当街打起来,怎么想吃亏的都是我。
于是我急中生智,与其东躲西藏遮遮掩掩,不如把大家叫过来一起把水搅浑。
这大概就是养蛊的真谛吧。
“哐!”
我利落地把锅架好, 接上电源, 开火。
“哼哼,我都计算好了, ”我把切好洗净的肉类一一排盘, “到时候各路齐聚一锅,必会起争执,而弱小的我就乘机挪到角落开心吃肉。”
“很好, 不错的想法,”医生大力鼓掌,并指出盲点:“不过你的锅是不是有点小。”
“嗯, 真的吗?”我紧张反问, “可这已经是能买到的最大号了——”
我认真打量比我脑袋还要大的铁锅, 毕竟买的时候是按照我们的饭量来的,我、樱、阿拉什前辈……
嘶, 如果加上几个从者貌似真的不够下筷子的。
“……不管, ”我把掰着数的手指一合, “说好了来的人自己带饭,我只提供场地——前辈,有几个人过来了?”
“目前没有异动,”远远地蹲在高处的弓兵尽职尽责地汇报,“安心,这段时间周围的警戒就交给我吧。”
“阿拉什阁下的存在瞒不了多久,”医生提醒,“你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了么?”
“看事态发展,”我下意识地摸向身后,在触到大薙刀冰凉的手感后,略显忐忑的心落回实处,“这顿饭吃完,我的存在势必会成为他们目前最大的疑问。”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掩饰和医生的相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