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很想承认这份关键地位的我发出了挣扎的声音:“五条先生,这里真的出不去吗?”

五条先生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起了另一个话题:“狱门疆。”

一边说,他一边搓了搓指尖,似乎想放出点什么,没有成功。

于是此人肉眼可见地心情抑郁,不爽地“啧”了一声。

“封印我的那东西应该是狱门疆,具体的你可以不用了解,只需要知道那玩意从里面打不开就行了。”

“提问——”我举手示意:“我们现在是在狱门疆里面吗?”

“不完全是,”练度最高,经验最足的蜻蜓切接过话题,“五条阁下的那个空间属于被切割了部分,融入到了这个新生的空间。”

被接过话题的五条先生乐得轻松,此人掩盖情绪能力一流,不一会功夫就自我转换了角色。

“提——问——”他学着我的模样高高地举起了手,“千手,你进来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啊这个……

这就问到了点子上了。

虽说我的理由很正当,但面对这么一群刃好奇的目光,我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事实上,嗯,我身上有旧伤,近阶段劳累过度,缺乏充足的休息,所以,”我忍住捂脸的冲动,越说越轻:“想要找一个封闭的,安逸的,没有纷争的世界……好好休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