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笑了笑,接收到了他隐藏的安抚,也乖乖地找了个地方坐好。
被按着上药的虎杖悠仁看了看正襟危坐的我,又看了看大刀金马坐在小凳子上捏着碘伏棉球的伏黑惠,在气氛转向令人尴尬的沉默之前,捞起了放在矮桌上的遥控器。
“滴——”
电视带来的喧闹声涌了出来,我长长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可恶,正常社会的社交果然不是我擅长的。
接下来该怎么办呀。
似乎是我和五条先生的到来打破了某种发展,导致本来应该会被立刻带走的虎杖悠仁此刻还是和我们一起,在一间普普通通的公寓里,“斯哈斯哈”地接受同龄人的包扎。
仿佛只是和世界上大部分的男子高中生一样,在某一天的放学后,和看不顺眼的同学在天台上相约打了一架,而不是吞吃了能在咒术界引起轩然大波的,诅咒之王的手指。
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节目的欢声笑语,我突然说道:“千手花,我的名字。”
在尚且不明了五条先生们的计划之前,涉及到过去和未来的相关不方便透露,不过我自己的情况应该能说一说?
某粉发的虎杖姓男子在听到我的名字后,眼睛以一种令人后背发毛的速度“噌”地亮了起来。
“千手,是那个吗?”他突然亢奋,伏黑惠默不作声更换的75%酒精棉球都不妨碍他此刻的尾音高扬,“——那个,就是那个!”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和你一样,因为父母的因素,肚子里封印了一只千年岁数,被众人厌恶的恐惧与诅咒的元气开朗少年,在一位蒙了半张脸的白毛教师带领下,和一个黑发黑眼家学渊源,死了全家就剩一个兄弟的俊俏小哥,以及名字里带花的帅气女孩共同成长的故事,”我棒读,“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