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 ”电话那头打了个响指, “很简单, 就是一个标记而已啦,你不是要休假么,上面附着了‘我’攻击性最强烈的咒力,二级以下的咒灵基本上看到就会绕着走……”

“那二级和二级以上?”

“一定范围内主动攻击,”他漫不经心地接道:“那种存在,自然是能搞死一个是一个。”

“听起来有点像在领地巡逻的红名boss,”我摸了摸下巴,“你打电话来是向我确认刚刚的情况?因为标记被触发了?”

“对,你那边怎么样?”

“什么都没看到,”我思索道,“能主动引发攻击的怎么说也是二级以上,我周边没什么异常的现象,应该只是概率事件,啊,除了那阵突然出现的风。”

和一瞬间爆发又消失的,属于“五条悟”的杀意。

“那个怎样都无所谓,我不是问这个……算了,”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看样子你应该挺能打啊。”

“那可不,”我又想起了最初习武时的挨打生涯,幽幽道,“我可是能打更耐打……话说你不是在出外勤么?”

竟然有空打电话?

“那可不,”他学着我的语气抑扬顿挫道:“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超能打的五条老师,容我插个问题,”我突然想起了先前从高楼上一跃而过的熊猫,“这个标记在咒术师的眼里也是一样的作用吗?”

那边突然沉默了一会。

接着,零食包装袋被欲撕开的声音盖过了人声,人声含含糊糊道:“我怎么知道,我都没用过,那家伙应该也是第一次搞这个,反正不会无差别打人啦。”

“也对,反正占便宜的是我。”我咽下最后一口奶茶,学着样子把垃圾分好放在店里,起身出门,“那就这样,这周边如果有一些棘手的情况可以联系我,偶尔热热身我还是没问题的,你们俩的杀手锏要留到最后吧?”

“听不到听不到,”说起这个话题,那头立刻把听筒拉远的嚷嚷,“休假人就要有休假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