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全部恢复了?”
架着一副眼镜的某战国人士收回了铺散开警戒,一边熟练地合上手中的书,我眼尖地看到了封面的标题——“资本论”。
?!
我没忍住,又看了一眼。
这个世界真的好魔幻。
——我竟然看到了出自霓虹背景下的霓虹人在霓虹翻马克思!
而且,从上面的注解判断,这本书快要被他啃完了。
“您是怎么想到看这个的?”我有些无所适从,类似于安利还没开始,结果就发现对方已经了解得比我这个卖安利的人还要透彻的感觉。
惊喜,还带着惊悚,有点骄傲,还有些割裂感。
“我原本以为,您应该会关注君主立宪方面的?”我语无伦次地看着他手旁的书单:《国家与革命》、《哲学的贫困》、《德意志意识形态》、《人类群星闪耀时》、《全球通史》……除开几个讲述历史重大事件衍变的,几乎都是和唯物史论和无产阶级相关的书籍。
“没什么理由,只是最近正好在看这方面,”扉间先生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知识无所谓立场和对错,该看用的人是什么样的,你说的那些我也同样在看。”
……您是指堆在角落里,和一摞封印卷轴放一块的那堆书吗?
匆匆一扫,我就看到了几本熟悉的,比如说《君主论》,比如说《论法的精神》。
那些还只是庞大的书山中的一角,有好些都是原文和译本放在一起,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在其中看到了一个非常非常熟悉,以前家家户户都会有一本红皮书。
“那些,”我指着那一个角落,说出口的话都是小心翼翼地:“您都看过了?”
我打定主意,只要他敢点头,就算之后会被打到半死,我也要把这人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