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地哼了一声。

哼哼,网络法外之地,放飞自我不需要负责,当然是怎么爽怎么说啦!

“什么全都要?”端着咖啡杯站起往这边走来的扉间先生问道。

咖啡机和冰箱距离很近,我警惕的天线一竖,牙一龇,捂住滚动的屏幕:“不,什么都没有。”

社死是不可能社死的。

理智的花花酱,永远能分清虚拟和现实。

我同手同脚地绕开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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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段时间快乐的咸鱼后,我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现在才是我之前一直想要的生活。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我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劳碌命的社畜模样呢?

——很简单,这个原因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因为,有些事只有我能做。

我再一次见到五条悟,或者说五条先生,是在一个阴雨天。

白发最强难得地摘掉了常用的黑色蒙眼,带上了穿常服才搭配的小圆墨镜。

黑衣,胸前别着一朵白花。

手里也拿着一束。

“千手。”

他站在减缓的雨势中,透明的水滴从他的刘海、鬓角滴落,像是眼泪。

但我们都知道不是。

“五条。”我叫出了最开始向相见时候的称呼,“今天不是一个好天气。”

他扯了扯嘴角,权当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