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隆隆隆!”

承重力差的围墙在这一脚下直接坍塌,甚至带起了周围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纷飞的尘土盖住了倒在房屋两侧气息断绝的人们,也盖住了一地流淌着血的罪证。

乌鸦无声地盘旋,凄惶月色之下,年幼的少年立在路中心摇摇欲坠,年长者黑底红云的袍角扬起落下,终究没有擦过少年干涸的泪痕,而是露出了衣袍之下狰狞的忍刀。

我也确认了目前所在的时间点。

宇智波灭族之夜,年幼的已经在意识丧失边缘的少年,是刚吃了一记月读的宇智波佐助,年长的,穿着黑底红云晓袍,握着忍刀的是宇智波鼬,以及,和他一起行动,冷眼旁观的——

“哦?哎呀?”

带着漩涡面具的男人站在另一端的墙头,掐着幼稚的声线和语调,夸张地张开了手,“竟然还漏了一个吗?”

阿飞。

“……”我咬紧了牙,死死地盯着他背后露出一角的大团扇。

冷静,这个世界也有大团扇,不一定就是我丢的那一把,在搞清楚状况之前,要·冷·静!

那边,完全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的面具男还在火上浇油:“真是不错的眼神,相比于你这个刽子手,反而更仇恨我哦?”

“锵——”

沉重的忍刀劈在了石板路上,被恶意调侃的人充耳不闻,红与黑交织的万花筒不带一丝感情地看来:“没有必要,马上就能解决。”

我一点也不虚地瞪了回去。

来啊,虽说现在刚落地,世界的底线还没试探出来,我不能随便的、无缘无故的出手,但要是防守反击,我可是完全没有限制的!

我挪了挪脚尖,精准地点到一块完好的板砖,旋转,上挑。

下意识地伸手颠了颠,手感有点陌生,但意外地挺顺手。